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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我看到了飞碟

作者:铁马

         那是80年代中期一个夏末秋初的午后,天气晴朗,高高的树稍还沐浴在夕阳的余辉之中。我和几个战友们正在福建宁德三都岛海军农场家属楼前闲聊,突然,听到楼上的医疗所护士长一声惊呼;“你们看,那是什么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随之我们也大声惊呼;“飞碟”!

      在我们的头顶,近在咫尺的空中,毫无声息地悬浮着一个直径大约十余米的椭园形的像两个对扣的钹的、没有任何标志的军绿色飞行器,底部军绿色油漆脱落的地方,清晰可见下层橙红色的防绣漆和底部边缘由于碰撞造成的凹陷,位于上层的视窗,由六块深蓝色玻璃组成,里面没有灯光,玻璃在太阳的余辉下没有反光,周围没有门或进出通道的痕迹,该物体在空中经过了短暂的停顿后,开始缓慢地向前旋转、移动,“咝------”,紧随着一声象蒸汽喷发的响声,从钹的边缘,对称地向外喷射出二道火花,随即飞行器像燃放的烟花似的逆时针快速旋转起来,时间仅持续不足十秒钟,随后,它又顺时针喷发了二次,只是发出的声响的和喷射出的火花一次比一次小,直至无声,时间和旋转速度也一次比一次慢和短。喷射后它稍稍停顿了一下,左右往返旋转了几下后,慢慢地、慢慢地,平稳地向东冲口方向飞去----。

      第二天,福建日报报导一条新闻;“宁德三都地区发现不明飞行物,电讯中断九分钟---”。

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目击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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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象没听说过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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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篇文章,是我一个朋友的,可你的作者YBBTV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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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sandudao


    你这篇文章,是我一个朋友的,可你的作者YBBTV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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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andudao 于 2011-9-4 18:15 编辑

感谢勇哥提醒。
我刚才重新搜索一下,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铁马先生文章。

现已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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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andudao 于 2011-9-4 19:00 编辑

铁马先生后记:

      看见飞碟的当天,我曾画了一张图,在场的六位目击军官全都签字证明。几年后,在福州的一个售报亭买了一份杂志,封面上的一张图片跟我们所见完全一致。

      多年的军旅生涯,几经周折,上述材料全部轶失,甚是遗憾。加之我对数字天生的厌恶,不管什么事,只会说;“有一天......。”却永远也说不出某月某日。天下人的生日,唯一只记得女儿一个。自己的生日只是因为有了身份证才算记住了,而生日的具体日期,还是前妻问了老娘后,才算落实下来了。

    这篇文章没有写事件的年、月、日,但是《福建日报》肯定在其发生后发布过一条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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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飞碟     作者;阳爸爸 铁马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ef10010102dqob.html
人类在地球上生存了究竟多少年?专家、学者年复一年的研究考证,众说纷纭。人类的进化、文明史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前推进,至今谁也没能说明白。人们只不过靠一点点残缺不全的碎片,探索、猜测着自己的发展、进化史,旧的史实不断地被新的证据充实或替代或推翻,然而,人类的进化史,至今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使之连接成一个完整的链条,人类至今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生身父母”。

    我不是任何宗教信仰的信徒。然而,我的经历隐隐着告诉我,人类的进化史远没有“猿猴变人”那么简单。

    那是80年代中期一个夏末秋初的午后,天气晴朗,高高的树稍还沐浴在夕阳的余辉之中。我和几个战友们正在福建宁德三都岛海军农场家属楼前闲聊,突然,听到楼上的医疗所护士长一声惊呼;“你们看,那是什么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随之我们也大声惊呼;“飞碟”!

    在我们的头顶,近在咫尺的空中,毫无声息地悬浮着一个直径大约十余米的椭园形的像两个对扣的钹的、没有任何标志的军绿色飞行器,底部军绿色油漆脱落的地方,清晰可见下层橙红色的防绣漆和底部边缘由于碰撞造成的凹陷,位于上层的视窗,由六块深蓝色玻璃组成,里面没有灯光,玻璃在太阳的余辉下没有反光,周围没有门或进出通道的痕迹,该物体在空中经过了短暂的停顿后,开始缓慢地向前旋转、移动,“咝------”,紧随着一声象蒸汽喷发的响声,从钹的边缘,对称地向外喷射出二道火花,随即飞行器像燃放的烟花似的逆时针快速旋转起来,时间仅持续不足十秒钟,随后,它又顺时针喷发了二次,只是发出的声响的和喷射出的火花一次比一次小,直至无声,时间和旋转速度也一次比一次慢和短。喷射后它稍稍停顿了一下,左右往返旋转了几下后,慢慢地、慢慢地,平稳地向东冲口方向飞去----。

    第二天,福建日报报导一条新闻;“宁德三都地区发现不明飞行物,电讯中断九分钟---”。

    一些突发新闻,第二天大家都会议论纷纷甚至津津乐道,可这次我们对此事都鬼使神差般的缄默不语,这么多年来,我偶尔提起,每次遇到的不是疑惑的目光就是令人难耐的讽刺和挖苦。

    人类在大自然中常常会有意外的发现,一些符合常规的发现大多被人们所忽视,而一些不符合常规,尤其是一些现有的科学理论尚无法解释的现象发生后,人们的思维一般会有三种情况;

    一、神化的恐惧。这个代表着一个极端的最大的群体,来自各个阶层,几乎全部是各个阶层的各种宗教教旨的信徒或平民,对上帝、佛主有着与生俱来的崇拜和畏惧,对大自然中发生的不可解释的事实,最常表现为用缄默掩盖自己内心的敬畏。

    如一九七五年冬天,我在江苏省海安县仁桥公社红旗三队下放劳动,晚上宣传队排练节目至深夜十一时许,当我们十余人结束排练后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就看见西边约三百多米处的一个村庄,一团火焰从地面窜出,先燃着一棵大树,随即整个村庄都燃起了通天的大火,依稀听到大火中人声鼎沸,冲天火舌随风翻卷,我们被投射在身后墙上的影子在明亮的火光中飘忽、跳跃。大约十分钟后,当我们被突发大火惊诧,正为是否去救火犹豫时,大火就象煤气灶被关闭一样,短短几秒钟,高高的火舌就一下一下地矮下去,直到熄灭,而且不留一点火星,整个过程没有嗅到丝毫烟味。

第二天,当我们问及那个村庄的农户,竟无人知道昨夜的大火。我们现场勘查,也找不到任何大火过后的痕迹。再找目击者,除一人说了一句;“天火”外,其它人则满脸神秘、讳莫如深。

    对神灵的敬畏而三缄其口,这恐怕是常常在突发事件中找不到目击者的主要原因之一。

    二、以学者为主的另一个极端的群体。这个群体大多不会轻易妄下结论。一则因为学术界的行规所约束;即一个观点必须有一个可验证性、可重复性的完整的证据链。而目前的许多发现,非但不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甚至还挑战和否定了包括“进化论”等科学理论,在没有充分的证据的情况下,大多学者都没有胆量和勇气,冒天下之大不讳,成为众矢之的。二则为了避免引起社会不必要的恐慌和动荡,而慎重地否定不明飞行物和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存在的事实。即便他们并不否认这些事实的存在。另一部分人则是盲目的或为了显示自己的博学和一言九鼎的地位,死抱着已存在多年的教条不放,对已存在的事实轻率地加以否定。殊不知,不明飞行物等突发事件之所以神秘,就是因为具有不可验证和不可重复性。这些愚蠢而顽固的恪守教条的人,正是地球由方到圆的认识过程中的绊脚石,他们用其显赫的名声、愚蠢偏执而僵化的头脑,阻碍着科学的进步,这其实是对人类发展和生存的不负责。

    三、亲眼目睹但又无法提供证据的群体,(在这个群体里,也不乏鱼目混珠,掺杂一些沽名钓誉的肖小之徒)。这些人最可怜,明明是亲眼目睹,偏偏又拿不出任何证据,虽然通过了测谎、催眠和像审讯似的质询等层层关卡,仍然得不到最终的认可,并被扣上癔断、误判、说谎等诸多莫须有的罪名,而自己又不断地受着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的煎熬。我就属于这一类型。

    这些年虽然屡遭白眼,但我的思索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大白天我们实实在在明明白白看到的一个实体,有色彩、有声音,它是什么?谁造就、操纵了它们?它们从那里来又到那儿去?它们掌握了人类起源的奥秘或者它们和人类同出一脉-----?
我思索,苦苦地思索。
    地球上的人和生物在太阳系里是孤独的?在茫茫宇宙中,我们也是孤独的?在每天闪烁的繁星里,能否找到我们的祖先、兄弟姐妹?
    人类的文明发展只有短短的数千年,探索宇宙空间、寻找地外文明是人类永远的梦想,而真正迈出地球的门槛,走向太空也是最近几十年的事情。即便如此,人类对太空的探索,仅是九牛一毛、知之甚少。甚至连已有的探索成果也难以服众,如美国的登月,迄今仍受到全世界的质疑。
    随着科学的不断发展、进步,基因、克隆、胚胎等科学技术的日臻成熟,根据各个科学领域不断取得的新的进展、发现和人类对外太空探索的行为方式,我们为什么不能猜测;人类在地球上存在的历史,比我们现在知道的早的多得多。即在一个遥远的星球、甚至就在我们身边,一颗地球人认为生物无法生存的星球上,生存着一群具有高度文明的人们,在他们探索宇宙空间的过程中发现并改造了地球,给地球带来了人类和其它生物,地球人曾经有过高度文明的时期,并一直与那个星球的人们保持着联系,但是,一场无法避免的灾难;地震、海啸、火山或不可想象的地球灾难,甚至人类科学技术失控、环境污染等导致的灾难,使人类和生物在极短的时间内几乎灭绝,同时也中断了自己与出发地的联系。
    灾难中的地球人,只能在极其恶劣的生存环境中苟延。可以想象;长期养尊处优地生活在优越环境中的生命种群与同样长期生活在恶劣环境下的贫穷落后的部落,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的承受力,后者将明显地优于前者。于是,少数刀耕火种、生活在穷乡辟壤、受教育程度相对较低的人类种群更多地保存并延续了下来。
    文明的高度发展,科学的不断进步,机械设备的不断创新,在解放人类双手的同时,也使人类沦为机器的奴隶,手工业几乎消失贻尽。当灾难摧毁了包括机械设备在内的一切时,人们甚至连纸、笔都无法得到,文字在很短的时间里消失了。人们只能结绳记事或在岩石上作画,而对过去的历史只能口口相传,习惯于祭奠祖先的人们慢慢地将人类的祖先——出发地的人们,变成了神灵,而将祖先驱使的机器人变成了小鬼、妖怪,于是就有了人类是乘着喷火轮来的种种传说,有了现在发现的海底、岩石中不可理喻的物件、岩画和无法破解的文字,千千万万年以来,出发地的同胞们,并没有忘记地球上受苦受难的人们,他们在宇宙的深处、在太阳系某个我们认为人类不可生存的星球、在地球的某个角落、甚至就在我们的身边,时刻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只是早已失却了自己历史的地球人,把他们视为异端,在竭力寻找他们的同时,也把他们当成了攻击目标----。
    生命是顽强的,经过了无数年的挣扎、繁衍,人类终于又成了这个星球的统治者。人们寻找着自已的根、自已的历史、自已的父母,然而,千百万年风雨的荡涤,只剩下堆堆白骨、残垣断壁,无声地诉说着过去的辉煌。偶然存在的一些文明遗存,少数被先人们发现,于是就有了个别地区、城市突然间的高速发展,就有了不符合近代文明进程的不可思议的文明和创造-----。更多的文明遗存则在千万年的人类活动或风剥日蚀中破坏,或在地壳的运动中,被带进大洋、山川、地底的深处,消失贻尽。
    相信终有一天,在海洋、地质、原始森林的深处等目前人类足迹不可及的地方,发现破译人类文明历史的确证。它将告诉我们;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同时也会告诉我们;最终导致人类文明毁灭的元凶,不是别人,而是人类没有止境、永不满足的沟壑般的欲望。


二00五年七月五日完稿于福建宁德三都



    后记;看见飞碟的当天,我曾画了一张图,在场的六位目击军官全都签字证明。几年后,在福州的一个售报亭买了一份杂志,封面上的一张图片跟我们所见完全一致。

    多年的军旅生涯,几经周折,上述材料全部轶失,甚是遗憾。加之我对数字天生的厌恶,不管什么事,只会说;“有一天......。”却永远也说不出某月某日。天下人的生日,唯一只记得女儿一个。自己的生日只是因为有了身份证才算记住了,而生日的具体日期,还是前妻问了老娘后,才算落实下来了。

    这篇文章没有写事件的年、月、日,但是《福建日报》肯定在其发生后发布过一条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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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96.4演习期间,我在三都644艇,当时我们在14号码头补给的时候我在码头上忽然看到在我的东边,大约在北焦灯塔的方向和我形成的角度大约是40度左右,一个鱼形的悬浮物在空中摇晃着在移动,我以为是幻觉呢,我还特意的定了定神,那个空中悬浮物还在摇晃着向东边的空中移动,过了大约3分钟,就消失在北焦灯塔的上空了。我感到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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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我也看见过悬浮物体,像是晶体构成的。当时有人说是彗星,但不可能移动的那么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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